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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出場人物: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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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啊?”

蔣玉菡笑著說;“你做這個頭發的spa不花錢。”

“我怎麽就有特殊的待遇呢?”

“因為咱們倆不是好朋友嘛!”

房雪心想既然是免費我又何樂而不為呢!她說;“好啊!我們在那裏給頭發做spa啊?”

“你跟我來。”房雪跟著蔣玉菡來到了3樓,在一個精美古代屏風後面,放著一張天鵝絨的向日葵床,房雪笑著說;“這張床好漂亮啊!”

蔣玉菡打開一旁的壁櫃開始調適精油說;“房雪你躺在床上這樣才能給你頭發做spa。”

一個男生走了過來說;“玉菡哥,我給這位小姐做頭發吧!”

蔣玉菡端著一托盤的精油說;“沒關系,你去休息吧!我要親自給房雪做頭發。”

男生走出來和另一個男生說;“今天老板是怎麽了,怎麽會這麽積極呢!”

“是不是咱們老板的女朋友啊!”

“有可能。”

房雪躺在向日葵的床上閉著眼睛說;“好舒服。”蔣玉菡坐在一旁認真的給房雪梳著頭發,將用小刷子將植物的精油仔細的塗抹在她的頭發上,蔣玉菡說;“房雪你最近都在忙些什麽啊?我怎麽很少能看見你啊?”

房雪閉著眼睛說;“總之就是非常的忙,忙的我都快要累死了。”

“你需要好好的放松,這樣你才不會感覺疲倦。”

“恩,我現在正在放松……”房雪聲音越來越微弱,她居然趟在向日葵的床上睡著了。

蔣玉菡凝視著房雪熟睡的樣子,他將手上戴塑料手套摘了下來,他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房雪的臉頰。

“房雪,房雪……房雪,你快點醒一醒啊?”房雪很不情願的從美夢中醒來,她睡眼惺忪的說;“真討厭人家還沒有睡夠呢?”當她定神看到坐在一旁的蔣玉菡後,這才恍然想起自己正在七度發廊並不是在自己的家裏,房雪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真的很抱歉,剛才我一定是太放松了,所以才會睡著的。”

蔣玉菡微笑的說;“沒關系的,你睡覺的樣子好美。”

“我睡了有多久了。”

“差不多有3個小時了。”

房雪緊張的說;“什麽現在已經快11點了嗎?那文杏走了嗎?”

蔣玉菡說;“我已經告訴她,一會我開車送你回去,所以她就先回去了。”

房雪用手撫摸著自己頭發,發覺黏著草本精華油。

“頭發已經弄好了,只要洗一遍就可以了。”

房雪洗過頭發,明顯發現自己的頭發比以前更加的柔順了,而起還殘留著一股草本的青草芳香。房雪用電吹風將自己的頭發吹幹說;“謝謝你蔣玉菡。”

“沒關系的,咱們兩是朋友還這麽客氣幹什麽?房雪我送你回家吧!”

“好啊!”房雪在七度發廊的門口等了一會,只見一輛黑色雷克薩斯開了過來,汽車在門口停下,只見車窗搖了下來,蔣玉菡探出頭說;“房雪你快點上來吧!”

房雪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說;“蔣玉菡你又換車了。”

蔣玉菡笑著說;“我不太喜歡那輛寶馬X6了。”

房雪心想真是有錢燒的,她說;“不會是我上次把你的車給開壞了吧!所以你才不得已換的新車吧!”

蔣玉菡神色緊張的說;“你怎麽會開壞我的汽車呢?它現在還一直停在我們家的車庫裏。”

“噢,這樣啊!只要沒壞就好。”

馬慕延四處的尋找著紫蘇,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從他身邊經過,慕延眼睛看著遠方而坐在車上的房雪正在和蔣玉菡聊天,兩個人就這樣擦肩而過。馬慕延幾乎跑遍了大半個A市,可是就是看不到紫蘇的半點身影,他說;“紫蘇,你到底是哪裏了。”

就在馬慕延有些沮喪的時候,他擡頭看到紫蘇就在自己的眼前,他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但當他定神後確實站在那裏的就是紫蘇,只見紫蘇恬靜的微笑著。馬慕延一陣風似的奔跑了過去,他緊緊的將紫蘇抱在懷裏說;“終於讓我找到你了,終於讓我找到你了。紫蘇,不要在離開我了。”

紫蘇沒有言語而是一臉微笑的將頭依靠在慕延的胸膛上,不遠處的樹叢裏檀佳木註視著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波動,他轉身便消失了。

☆、閉門羹

房雪可能剛剛在七度發廊內沒有睡夠,她和蔣玉菡聊了一會就覺得非常的困倦,她將頭倚在副駕駛的椅子上睡著了。一旁的開車的蔣玉菡見她又睡著了,便將汽車停在了路旁,從後座拿出一個毛毯給房雪蓋上,他臉上露出一抹微笑——“看來你真的很疲倦。”

過了好久,房雪打了哈欠睜開眼睛看到汽車還在公路上行駛著,她看到高速公路的路標,不禁疑惑的說;“蔣玉菡這是怎麽回事,我不是讓你送我回瀟湘館嗎?你這是想帶我去那裏啊?”

“我想帶你去看日出。”

房雪有些困惑的說;“為什麽想突然想帶我去看日出呢?”

蔣玉菡淺笑著說;“就是突然冒出的想法。”

房雪看著自己身上蓋的玫瑰色的毛毯,心想這個蔣玉菡還真的蠻體貼的呢!她扭頭看一看車上顯示的時間,已經快5點了。房雪說;“好啊!那我們就去看看日出吧!”

汽車在海灘上停了下來,清晨的天氣異樣的寒氣,房雪身上披著毛毯從車上走了下來,她扭頭看到海面天際已經開始微微泛紅了,兩個人並肩坐在沙灘上。

“玉菡,你快取一個毛毯給自己披上啊!不然會凍著的。”

“沒有了。”緊接著蔣玉菡說;“沒關系,我不怕冷的。”雖然嘴上這麽說但蔣玉菡還是有些發抖。房雪笑了笑將自己的毛毯分一半給蔣玉菡說;“那咱們倆就一起披這個毛毯吧!”海面天際泛起了一絲金色的漣漪,太陽露出了它那羞澀的面龐,房雪依靠在蔣玉菡的肩膀上說;“把你的肩膀借我一會。”

蔣玉菡扭頭看著房雪說;“可以啊!”

呼吸著鹹鹹的海風,似乎整個人都覺得異樣的舒展,太陽逐漸的脫離水面冉冉升起,看著遠處自由飛翔的海鷗,房雪會心的微笑著,她說;“好美的日出,讓人覺得好像第一次見到般感動。”

“越是我們看似平凡的東西,就越有我們不曾發現的美麗。”蔣玉菡嗅著房雪周身散發的那股桂花淡然的幽香。

房雪註視著海面說;“確實是這樣。就算每天都會日出,但只要你肯細細的觀賞,那也是一副旖旎的景致。”

一個戴著眼鏡的型男走進了1年3班,當他站在講臺上的時候班裏不禁發出一陣驚呼聲,男人儒雅的微笑著說;“同學們好,我是接替生病古老師的新老師,我的名字叫潘駿馳,我現在是一名覆旦大學的在校學生,在以後幾個月裏,就由我來擔任你們班的代理班主任,希望同學們多多支持我的工作。”

當他說完話班裏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潘駿馳將花名冊拿來出來,他說;“我對班裏的同學還不太熟,所以點一下名字讓我熟悉一下,潘駿馳將花名冊翻開,念道;“鐘雪雁。”

坐在中間的鐘雪雁舉手說;“到。”

——“張德輝。”

坐在第三排的張德輝舉手說;“到。”

——“錢啟泰。”

……

——“文杏。”

文杏說;“到。”她看到一旁的房雪還是沒有來說;“她去那裏了?怎麽現在還不來啊?”

——“房雪,房雪……”

文杏趕忙舉手說;“到。”

潘駿馳蹙眉的說;“你不是文杏嗎?怎麽又變成房雪了。”

文杏說;“潘老師,文杏她今天生病了,所以不能來。”

“生病了,為什麽不給教務處打電話請假。”

“她是委托我的。”

“那也不行,必須本人親自請假才有效。”

教室的門突然拉開,房雪站在門口,潘駿馳看了她一眼說;“你是誰啊?”

房雪看著這個陌生的男老師,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匆忙跑錯了班級,她退了出來,看一看門上班級牌才確信自己沒有錯門。

文杏說;“房雪你怎麽才來了啊?你都快把我急死了。”

潘駿馳將手中的花名冊放下說;“你就是房雪。”

“恩,是啊!”

潘駿馳看了自己的手表說;“現在都已經上早自習半個小時了,你為什麽會這麽晚才來。”

房雪低著頭說;“真的很抱歉老師,我昨天睡的太晚,所以今天早上起來晚了。”

潘駿馳說;“回坐吧!下不為例。”

房雪回到座位湊到文杏的耳邊說;“他是誰啊?”

文杏小聲的對她說;“他是咱們的代理班主任叫潘駿馳,好像還是個在校的大學生。”

房雪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就開始靜靜的看書,而文杏什麽也不做,就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新來的老師潘駿馳,只見留著長過眉毛的劉海,棱角分明的臉龐,戴著眼鏡的眼睛也顯得那麽的迷離迷人,文杏用牙咬著嘴唇,她的心突然跳的好厲害,她用手按著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語的說;“看了這麽有感覺,難道我戀愛了不成。”

房雪扭頭困惑的說;“什麽你戀愛了,我怎麽沒聽明白啊?”

文杏將房雪的臉推開說;“沒你的事,看書吧!”

“哼,我還懶得你呢?”

潘駿馳正在看講義,他突然感覺似乎有人正用火辣辣的目光看著自己,他擡起頭說;“那位同學你有什麽事情嗎?”

文杏笑著說;“沒有什麽事,潘老師。”

“那你怎麽不看書呢?”

文杏順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數學書說;“我正在看呢!”

房雪看了一眼說;“文杏你好像把數學書拿倒了吧!”

經房雪這麽一提醒文杏才發覺自己把數學書拿倒了,她速度將書掉轉了過來。

房雪假裝無意的看了一眼馬慕延,他低著頭認真的在算題——“他還在生昨天的氣嗎?”

馬慕延擡起頭看到房雪正在看自己,兩個人四目相對,房雪趕忙將頭扭了過來。她心想如果馬慕延不向我主動承認錯誤的話,那我就絕不原諒他。

在更衣室裏房雪剛脫衣服準備上體育課,一個水泡泡從地面上漂了起來說;“房雪,你到底去沒去嘉蔭堂啊!”

房雪趕忙用衣服將自己身體遮住,她一揮掌將水泡泡擊碎了說;“要說話,你也不看時候。”

又一個水泡泡漂浮了起來說;“房雪你這是什麽態度。”

“沒有什麽態度,我忘了告訴你伴鶴爺爺是從不借人任何東西的。”

水泡泡湊到近前說;“那我也忘了告訴你,如果你能從伴鶴爺爺那裏借來碧痕劍消滅了黑虻精的話,我就可以免除你10年的債務,這樣你因為契約而背負的54年的債務就剩下44年了,這個條件應該很有誘惑力吧!”

“確實很有誘惑力,那我就姑且試一試吧!不過現在你需要回避一下吧!董大人。”

“那我就先走了。”說完水泡泡便破碎消失了。

文杏推開門說;“房雪,你剛剛在和誰說話呢?”

“沒有啊!你剛剛一定是幻聽了。”

文杏不解的說;“真奇怪,我剛剛明明有聽到有談話的聲音的。”

“一定是你最近熬夜畫漫畫的才出現幻聽的。”

文杏信以為真的說;“看來最近我得好好的休息了,不能夠這麽操勞了。”

嘉蔭堂的門口,房雪深吸一口氣,自我鼓勵的說;“房雪你一定能行的,如果成功了的話,你就可以免除10年的債務了。”

內堂中,伴鶴身著青藍色的長衫屏氣凝神跏趺而坐,他幽幽的對坐進來的房雪說;“你來這裏幹什麽?”

“我是來看望伴鶴爺爺啊!”

伴鶴生冷的說;“我不要任何人的探望。”

“好幾天沒有看到伴鶴爺爺,覺得非常想念,所以過來看看你。”

伴鶴睜開眼睛,他那雙銳利的眼睛,似乎能夠看透人心,他說;“有什麽話,就快說,我最討厭繞彎子了。”

房雪都不知道該如果開口,只能厚著臉皮了,她說;“伴鶴爺爺。我想……我想……”

“你想幹什麽?”

房雪終於鼓足了勇氣說;“我想借你們墨家的碧痕劍可以嗎?用一下就可以了,我一定會馬上會給你的……”

還沒等房雪說完,伴鶴生硬的拒絕道;“不行,我是不會借給你的。”

“為什麽啊!伴鶴爺爺,你為什麽不借給我啊?”

“沒有任何理由,我就是不借給你。”伴鶴的態度異常的堅決。

房雪懇求道;“伴鶴爺爺,你就看在我爺爺面子上,就借給我吧!”

伴鶴淡然的說;“就算今天你爺爺房玄齡朝我借碧痕劍,我也不會借給他的。”

房雪心想看來我今天是吃定這個閉門羹了,她嘴裏小聲的念叨著說;“吝嗇的小氣鬼,不就是朝你借把破劍嗎?跟我拽什麽?”

伴鶴沈靜的說;“那個不叫小氣,而叫堅持自己的原則。”

“我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

伴鶴淡定的說;“既然你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那你為什麽還要來呢?”

“那是因為……”房雪不想說,自己是因為和董判官簽訂契約而被迫來的。

“那是因為什麽啊?”

“我不想告訴你。”

伴鶴面無表情的說;“恕不遠送,送客。”

房雪身體好像被什麽定西拽著往外面拖,她從兜裏掏出兩張藍色的符箓,她將藍色符箓貼在了透明的人身上,只聽一聲刺耳的慘叫聲,符箓在半空中燃成了灰燼。

房雪氣憤的說;“我自己會走。”

伴鶴冷笑了一下,他吹了一口氣,只見一股純白色氣體盤旋於空中,白色的氣體分成兩股滲進了地板你,只見從地板上爬出來兩個骨瘦如柴好似石膏的人,他們淒恐的臉上瞪著碩大空洞的眼睛。房雪說;“原來是一群沒有靈魂的地縛靈。”

“不要小看這些地縛靈,如果你要是不留神的話,它們也能夠要了你的命。”

兩個地縛靈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它們張著空洞的嘴巴,用力的吸食著,只見從房雪身上一縷一縷的純白色的元氣被吸食進他們的嘴裏。房雪從挎包內掏出鎮魂鈴,她用力的搖晃了,頓時只見空氣中彌漫著電流,兩個精靈好像非常的痛苦蹲在了地上不動了。房雪突然感覺自己的頭暈沈沈的,她心裏明白一定是剛剛被地縛靈吸食了少許元氣的緣故。

房雪氣的怒不可遏的說;“你是什麽意思,居然敢用地縛靈吸食我的元氣。”

“我就是想看一看你的反應能力,看來還不錯。”伴鶴若無其事的說。

房雪從挎包裏拿出了一個翠燭弓,她拉弓朝伴鶴射出了一發浸泡過黑狗血桃木箭,只見桃木箭朝伴鶴奔襲而去,伴鶴仍鎮定的站在那裏紋絲不動。一直□□的鳳凰翺翔飛出,它將桃木箭瞬息化為了灰燼。

“休得對我主無理。”

☆、禁地深淵

那只欲/火的鳳凰朝房雪沖來,她輕盈的躲過,鳳凰在天空中盤旋而落,它落在了地板上,瞬息變成了一個模樣妖媚的女人,她眼神憤怒的凝視著面前的房雪。

房雪沈著冷靜的說;“你是伴鶴爺爺的式神朱雀。”

“少廢話,去死吧!”她手裏握著大刀朝房雪砍來。

伴鶴好像毫不擔心,他說;“朱雀,你陪她玩玩就行了,千萬可別鬧出人命。”

“那就試一試看一看我們倆個到底是誰厲害。”房雪毫不畏懼的說道。

朱雀靈活自如的揮舞的著手中的大刀,房雪將白樨劍從挎包內拿了出來,她將挎包扔在了一旁——“白樨劍,出鞘。”泛著白光的白樨劍劍刃瞬間出現。

朱雀揮舞著手中的大刀隔空朝房雪砍了三刀說,霎那只見三股淩厲的劍氣朝房雪風馳電掣般的襲去,房雪臨危不亂握著手中的白樨劍,她橫劈一斬,一股霸氣凜然的劍氣,瞬間分割成了七股它迎面的劍氣相互撞擊,被抵消的力量在內堂中不斷的擴散著。

伴鶴半趟在蟠龍的臥椅上,他津津有味的看著兩個人在打鬥著。

“看來你還有點能耐。”朱雀揮動著手中的大刀朝房雪劈來,房雪用手中的白樨劍奮力的抵擋著,朱雀的力量非常的強大,房雪和她僵持著顯得非常的吃力,她咬緊牙關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朱雀被彈開她向後倒退了幾步。

房雪淩空一點迎風一斬,霎那間一股威力剛猛的胭脂色的劍氣朝朱雀奔襲而去,朱雀將大刀橫在自己身前用來抵擋這股剛猛異常的劍氣,只見胭脂色的劍氣正中大刀的刀身,朱雀身體不用自主的向後移動著,只見地板上留下一條深深的溝痕。

伴鶴翹著二郎腿坐在蟠龍臥椅上,他一揮右手只見一把折扇,伴鶴優雅的扇著扇子,只見一個地縛靈雙手端著一盤新鮮的葡萄,伴鶴將葡萄放在嘴裏細細的品嘗著。

朱雀似乎仍沒有放棄,她揮刀一股陰邪的刀風朝房雪襲卷而去,房雪因為躲閃不及正中她的身體,房雪用手中的白樨劍插在地板上,她則半蹲在地面上。

朱雀舉著大刀準備朝房雪砍去,只見伴鶴說;“夠了,朱雀。不要在打下去了。”

“可是主人……”朱雀扭頭好像有什麽話要說。

伴鶴那雙銳利眼眸內閃過一絲寒意,他說;“朱雀難道我說的話,難道你都不聽嗎?”

朱雀趕忙低頭謙卑的說;“屬下不敢,請主人恕罪。”

伴鶴淡然的說;“房雪你現在還像朝我借碧痕劍嗎?”

房雪因為被剛才那股陰邪刀風擊中,她渾身疼痛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勉強站起來說;“如果我一定要借呢?你會殺了我嗎?”

“我怎麽會殺了你呢?在怎麽說我跟你的爺爺也是好朋友啊!我才不會那麽絕情呢!”

“那我就先回去了。”房雪轉身朝外面走去。

“等一等,我還沒說完呢?你為什麽要著急走啊?”伴鶴將房雪叫住。

房雪扭頭說;“伴鶴爺爺你還是什麽吩咐嗎?”

伴鶴嘴角微揚的說;“我可以告訴碧痕劍放在那裏?”

房雪疑惑的說;“為什麽要告訴我。”

“就算告訴你碧痕劍在那裏,你也不一定能夠拿倒它。”

“不試一試我怎麽會知道,能不能拿得到。”

伴鶴吃了一棵葡萄,他一擺手石膏似的地縛靈滲入地面消失了。他說;“既然你這麽有自信,那我就讓你試一試吧!”

房雪心急的說;“伴鶴爺爺你快告訴我,碧痕劍在那裏吧!”

伴鶴沈靜的說;“不要著急嘛!房雪。咱們在等一個人。”

“等誰啊?”

伴鶴說;“他來了。”房雪回頭看到馬慕延走了進來。

馬慕延看著坐在蟠龍臥椅上的伴鶴說;“是你一直在呼喚我嗎?”

“是我一直在呼喚你啊?”

馬慕延徑直的從房雪身邊走過,完全的沒有理會她,他說;“那你找我來,有什麽事嗎?”

“我要讓你和房雪去拿碧痕劍。”

馬慕延回絕道;“我不去。”

聽到這句話房雪險些氣的翻白眼,她走到馬慕延的面前說;“這個可是董大人的命令,不是你一個人能夠決定的。”

馬慕延在房雪的耳邊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如果你借到碧痕劍消滅了黑虻精,董大人就可以免除你10年的債務。既然我一點好處都沒有,我為什麽要跟你去呢?”

房雪用手指著馬慕延說;“消息還蠻靈通的嘛!董大人確實是這麽答應我的,但是如果你能幫助我的話,咱們可以平分這被免除的10年債務。”

“你可真精明?”

“那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房雪問道。

“能夠減輕我身上背負的債務,我為什麽不去呢?”馬慕延的語氣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你們兩個已經決定要一起去了嗎?”伴鶴問道。

房雪說;“我們決定一起去。”

伴鶴站起來,他右手手持拂塵站在太極下揮動著,只見在墻壁上巨大太極跟著伴鶴手中的拂塵不斷的旋轉著,黑白交融越來越模糊不清最後在原來太極的位置上出現了一個深不可測的洞穴隧道。伴鶴轉身笑著說;“碧痕劍就在裏面,就看你們倆有沒有膽量進裏面去拿了。”

房雪和馬慕延走到了洞穴旁,房雪遲疑著不知該不該走進去,而站在他身後的馬慕延說;“房雪你在猶豫些什麽啊?你不進去,那我可先走去了。”說著他便第一個走了進去。

“等等我。”說著房雪也跟著走了進去。就在他們兩走進去的一瞬間,洞穴瞬間變成了太極的圖案。

“主人,你為什麽要將他們兩引進禁地深淵?你明知道他們是不可能拿倒碧痕劍的,為什麽要讓他們去做徒勞的事情呢?”朱雀問道。

伴鶴淡然的說;“我這是在給他們兩機會,如果他們兩失敗了,那就不能怪我了。”

“還從來沒有人從深淵裏將碧痕劍帶出來過,我想他們兩也不會例外。”

“不能小看他們兩的實力呦!也許他們兩還能夠帶來驚喜呢?”

洞穴的隧道內房雪緊跟著馬慕延的身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終於從隧道內走了出來。只見眼前是陰暗寬敞的山洞,這裏陰冷刺骨讓人不自覺的渾身顫抖。房雪扭頭看到他們來時那個洞穴突然消失了,她說;“慕延,你快看咱們來時的那個洞穴隧道消失了。”

馬慕延鎮定的說;“這個一定是‘穿越之門’。”

房雪疑惑的說;“什麽是‘穿越之門’

“穿越之門就是從一個空間到達另一個空間,是一個非常高深的法術。有點像魔法師的瞬間轉移。”

房雪驚嘆的說;“我居然從來沒有聽說過。”

“咱們還是快點尋找碧痕劍吧!”

兩個人向山洞的深處走去,這個山洞幾乎深不可測,擡頭幾乎看不到山洞的穹頂,洞穴內如林密布著鐘乳石,似乎能聽水流潺緩的聲響。房雪雙手抱胸感覺冷的刺骨,一旁的馬慕延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說;“房雪你穿上吧!我現在已經變成僵屍了,冷熱已經對我沒有影響了。”房雪將慕延的外套穿上說;“謝謝你慕延。”

“沒關系,這不算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洞穴內仍有些微弱的光芒,兩個人這才勉強看清前面的道路。

“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都走了這麽久了,什麽也看不到。”房雪抱怨道。

馬慕延停下腳步,他將眼睛閉上然後又瞬間睜開,只見他的雙眼瞬間變成了赤紅色,馬慕延用自己的雙眼掃視著整個洞穴,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了西北方向。他說;“碧痕劍就在那邊。”他風似的朝那邊跑去。

跟在後面的房雪說;“馬慕延你等等我啊!”

西北方向似乎有什麽發光體,等房雪走到近前才看到,地面有一個粗壯的樹樁,只見在樹樁上插著一把碧綠色寶劍,碧痕劍劍連同樹樁散發著粲然的光芒。

“這個就是碧痕劍嗎?”房雪有些不相信的說。

“應該錯不了。”馬慕延走到樹樁旁,他用手握住了碧痕劍欲想將它□□,只見慕延好像被幾萬伏電到了一般,手掌險些被燒焦,他不得不松開。

房雪走到近前說;“慕延,你怎麽了?”

“這個碧痕劍好像已經被什麽人施了守護結界,所以我才拔不出來。”

“守護結界。”房雪用手碰觸了一下碧痕劍,果然瞬間如觸電般鉆心刺骨的疼痛。

“不就是守護結界嗎?破壞掉不就行了嗎?”說著房雪從挎包內掏出白樨劍,她說;“白樨劍,出鞘。”她手握著白樨劍朝插在樹樁上碧痕劍砍去,還沒等白樨劍碰觸到碧痕劍,只見碧痕劍瞬間張起了一個碧綠色的結界,白樨劍砍在了結界上,頓時劍刃不斷的顫抖,就連房雪的手都快被震麻了。她說;“好強大的力量。”

☆、碧痕劍

“那我們該怎麽辦呢?”

房雪問道:“你找到紫蘇了嗎?”

“已經找到了。”

房雪聽到紫蘇被找到心裏隱隱的覺得有些不舒服,她說;“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馬慕延冷冷的說;“瀟湘館是你的地方,你看誰不順眼想趕誰走就趕誰走,我有什麽說話的權利。”

房雪聽馬慕延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他還在生自己的氣。她說;“其實我也是無心的,我的本意並不是想趕紫蘇離開……”

“你在向我道歉嗎?我看個就不必了。”馬慕延不想聽房雪解釋。

房雪眼圈微紅的說;“你是不是很喜歡紫蘇。”

被房雪這麽一問,馬慕延突然一楞,他說;“我……其實……”

“你是不是很喜歡紫蘇。”房雪不依不饒的追問下去。

馬慕延生氣的說;“是啊!我很喜歡紫蘇怎麽了。”

房雪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感覺自己的心在流血般疼痛,她幾乎都要哭出來,她將頭扭向一邊強忍住眼眶中淚水說;“那我就祝福你們,希望你們能夠得到幸福。”

馬慕延的本意本想氣一氣房雪,但他沒有想到房雪的反應會如此強烈,他想安慰安慰房雪可是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打擾你好可真是不好意思啊!”一個孩童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洞穴內。

房雪環顧四周尋找著說;“誰在說話。”

“是我。”只見從天空飛落一個天使般孩童,他光著腳站在了插在樹樁上碧痕劍上。只見他一頭銀色長發,瓷娃娃般精致細膩的面龐,紫色深邃的眼眸好像能夠洞悉世事,他身上穿著白色綢緞暗紋的古裝華服。

“你是什麽人。”房雪問道。

只見這個孩童薄唇微揚沈靜的說;“我是這個深淵的守護者,名叫白童子。”

馬慕延說;“白童子,你可不可以解除碧痕劍上守護結界。”

“不能。”白童子拒絕道。

“為什麽不能。”

白童子說;“因為我留在深淵,就是要守護碧痕劍。”

房雪說;“如果我們倆打敗你呢?是不是就可以將碧痕劍拿走了。”

白童子不屑的說;“如果你們兩個真的有那個能耐,完全可以試一試。”只見白童子伸出右手只見在他的右手上瞬息出現了一把偃月刀。他無所謂的說;“你們兩個完全可以一起上。”

“這個小鬼可真是囂張。”房雪握著手中白樨劍說。

“還有我最討厭有人叫我小鬼,我的歲數不知道比你們兩個大多少。”白童子揮舞著手中的偃月刀朝房雪砍來。

馬慕延擔心的說;“房雪用不用我來幫忙。”

“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能夠對付的。”房雪用手中白樨劍和偃月刀抗衡著。

白童子冷冷的說;“逞強的人,通常都不會好下場。”

“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小鬼。”

“我都說過了,叫你不要叫我小鬼。”白童子憤怒的朝房雪連發砍來。

“長得這麽小,你不是小鬼是什麽。”房雪故意在激怒白童子。

白童子手中偃月刀散發著流動的霞光,他霸道的橫向劈砍。

房雪一揮手中的白樨劍,霎那間偃月刀和白樨劍相互猛烈的撞擊著。

房雪看到白樨劍的劍刃居然出現了裂痕,她向後倒退了幾步,明明沒有過幾招可是房雪已經累的氣喘籲籲了,而白童子輕盈的落在碧痕劍上面不改色,他冷冷的說;“這麽快就吃不消了,本以為我今天能夠好好的活動一下筋骨呢!”

馬慕延在一旁觀瞧完全沒有過來要幫忙的意思,房雪在心中思量對策如何對付這個難纏的式神。

房雪將手中的白樨劍點地然後迅速的向上一揚,驟然空氣的中的寒氣凝聚,白童子居然被冰封了。就在房雪稍微松口氣的時候,她看到被封印在冰中的白童子邪魅的笑著。

房雪用手中的白樨劍指著封印在冰裏的白童子說;“你在笑什麽?”

“我在笑,你根本就不能封印我。”瞬息冰封白童子身體的堅冰化為縷縷青煙消失無蹤了。

“你怎麽會……”還沒等驚愕的房雪緩過神來,白童子就飛撲向房雪,四目相對,猝不及防白童子紫色的瞳孔瞬息出現血染的五芒星,而房雪的眼睛瞬間變得只剩眼白,她跪在地上,整個人呆滯就像是一個塊木頭。

“你對房雪施了什麽?”馬慕延焦急的說。

白童子冷冷的說;“我只是對她施了幻瞳而已。”

馬慕延憤怒的喊道;“你趕上給我解除這個法術。”

“真是很抱歉,這個法術是無解的。”

馬慕延說;“那房雪要怎樣才能夠醒過來?”

“除非她自己能夠從精神世界的迷津中走出來,不過這個可能性非常的小。”

“混蛋,我絕不會原諒你的。”馬慕延朝瘋了似的朝白童子沖去,他將右手中的霹靂溜溜籃球甩出,只見溜溜球的纖細的鋼絲在不斷的延長,溜溜球四周的鋼刀也在飛速的旋轉著,白童子揮動著手中的偃月刀它朝溜溜球劈去,只見溜溜球纏在了偃月刀上。白童子和馬慕延相互僵持著。

白童子冷冷的說;“既然你這麽想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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